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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满城街古城花园(老满城街古城花园属于哪个街道)

迪化就是乌鲁木齐 其实区别有点大,新疆人了解一下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老满城街古城花园这个问题,古城花园养狗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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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被遗忘的古城再向滇南行(四):建水古城访旧

在张家口市南郊10公里处,原来有一座美丽的古城堡。她位于清水河东侧,张宣公路西侧,该古城建于明朝永乐年间,其遗址就是现在的宁远堡村。据老人们讲:在没建成之前,只有一个小堡,也就是现在的小堡街,分为南小堡街和北小堡街,两条小堡街口各有一座小庙。南小堡街的庙位于现在的崔俊门口,叫大五道庙,另一座庙位于北小堡街,现阎果子铺大院的南院内。两座庙虽然不大,但建筑精致美观坚固。坐底石料,青砖墙。有檩,有梯。飞檐,插飞。内墙有精美的壁画,有小巧的门窗,做工很考究。过去死人后三天,死者家属到五道庙报庙(即当地人叫“接三”),报庙时烧香,点黄表纸敬神,望死者早日投生来世。

寻踪乌鲁木齐250岁的城墙遗址,找到一座少有人知的古城

在建城前,小堡西街,也就是现在的中心大街是一条大沙河,由北向南流向东坊子路,当时村外还有“八仙渠”,“窑场渠”,后建城时把大沙河改道至城东外侧,就是现在的东沙河。在一九五八年大炼钢铁时,占宁远堡1300多亩地,把四条河流汇合到今天的东沙河。据老人们回忆,当时小堡街最老的住户都是真正种地农民,文化不高。一般都是半耕半读,在私塾学习三字经,百家姓,民贤集,教儿经之类的书籍,写字全用毛笔,会打算盘,从小练习三遍九,李二娘担水,凤凰双展翅等一切技法,一般家庭能记流水帐。因宁远土地浇通桥河水,全从口外流下的山水,每年只要发大水,浇灌两水旱涝丰收,五谷丰登。自古人民常说:通濠两岸,老宁二堡(老鸭庄,宁远堡),口外刮了地,口里唱大戏,以此感谢老天爷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从明朝永乐年间开始建宁远堡古城,,古城面积为一里十三步,城墙有两层楼高,城墙宽5米左右,设有两个城门,即:东门叫寅宾门,南门叫宁远门,南城门现在遗址尚存,门洞仍然利用走路,门上方正中有石刻“宁远堡”三个苍劲的大字。两座城门都有瓮城,有观音殿,城门楼上建有“文昌阁”,在城门西墙内侧有石条台阶上文昌阁,门楼四边建有花栏墙,箭垛。文昌阁内有“书字爷”塑像,坐南朝北,头戴方斤帽,帽前有块方镜,据说能看到赐儿山的庙宇山景,名胜古迹。在文昌阁两面墙上色彩鲜艳的三皇五帝,柳叶遮羞等壁画,精致美观。南门瓮城内观音殿内的观音菩萨,招财童子,哼哈二将的塑像及壁画都毁于解放初期,城门楼及庙宇房屋毁于文革期间。

宁远古城东门坐西朝东,其翁城的门坐北朝南,当地的习俗是:办丧事,打发死人出东门,而南门为喜门,娶媳妇,聘闺女,中功名全走南门,图吉利,喜庆。整个宁远古城墙,门楼在1958年大跃进时代大炼钢铁是被拆毁,城砖全都建了小炼钢炉。建钢厂为给宁远村弥补损失,从钢厂引进自来水,村民在挖沟时东城门楼坍塌,当场造城村民高瑞,马五宝死亡,段某某重伤。

宁远城内庙宇非常齐全,大小庙宇20多座。除了南门文昌阁,观音殿外,进南门后的庙宇有:

1.关老爷庙:位于南门内东侧。也就是南门楼上的文昌阁内供奉“文文昌”,城下关帝庙供奉“武文昌”,关老爷身穿绿色战袍,手拿一本“春秋”,正在观书,周仓手握青龙堰月刀在一旁站立。

2.三官庙:位于南门内西城墙角,即现在的大水坑遗址北边,南横街最西头。三官即“三元大帝”,也就是天官,地官,水官,三官在民间十分显要,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与人们祸福荣辱息息相关。三官为尧,舜,禹。因此三人有创世之功,为万世君师,被封为三官大帝。

3.阎王庙,位于现存的南横街西井棚西侧,庙内塑像有阎王爷,判官,牛头马面。四面墙上壁画内容为:做恶之人上刀山,下油锅,打入十八层地狱,有黑白无常叫差,拿生死簿,铁锁大链的小鬼等。

4.泰山庙,奶奶庙:此两座庙只一墙之隔,都在城西南角“大水坑”东边上。泰山庙内供奉山神,有又称“东岳大帝”,他掌握人们的魂魄,生死,人间贵贱高下之分,禄科长短之事,十八地狱,六案簿籍,七十五司生死之期,驱瘟疫,管善恶等诸事,民间对泰山神特虔诚。奶奶庙内有塑像,戏台,每年庙会时非常热闹,唱戏,看戏,烧香许愿,送替身,求子拜神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每到夏季旁边大水坑内游泳的,洗衣服的很是红火。特别国民党101师后改为35军,师部就在当年张守先院,也就是现在段雨翻盖新房处,当时部队有戏班,就在奶奶庙戏台唱戏,而且经常唱,据老人们讲郭景云军纪严明,爱民如子,从不骚扰村民,有个小兵调戏一女子被知后在沙河用刀砍了,郭景云在解放北京时在新保安自杀身亡。解放后,破除迷信,把泥像拆掉扔到大水坑内,奶奶庙随之做了二片(第二生产队)饲养房(马号)。

从东城门进入城内的庙宇有:

5.玉皇阁:位于北后街城墙,分上下两层楼,上为钟鼓楼,供奉玉皇大帝,楼下叫后庙,供奉玉皇大帝父母亲,表示玉帝至高无上却不忘父母养育之恩。在后庙发生过一件惨案,据老党员阎墩贵回忆,1946年张家口第一次解放后,在战略大转移,八路军南下撤退时,宁远堡有一位年轻的女共产党员叫李占梅,是老党员贾合珠介绍入党的,在村外高粱地里宣誓的,由于国民党有个叫“通奸会”组织的成员告密,国民党还乡团在八路军南下撤退后,李占梅被抓到后庙内严刑酷打,放回家后伤势严重,七天后死亡,此案至今没有得到昭雪平反。

6.龙王庙:位于现在新村委会院内,在没拆东城门前一进堡内向右拐往北顺城墙朝里走,进山门就是龙王庙。正中间为正殿,两边各三间侧房,东西各有三间房,南边有戏台。文化大革命前60年代时宁远村唱戏一直就在龙王庙戏台上。该戏台很讲究,戏台中两边大梁画的一幅幅彩画,后台两侧各有一间侧房,用于存放服装,戏具及化妆。解放后,宁远小学占用龙王庙,戏台做为教师办公室,后小学校移至堡西张家大院。以后又被村里把龙王庙正殿做为磨面加工厂,1964年“四清”运动中,由工作队长李华生主持从探机厂买回机床成立了“宁远机械加工厂”。80年代后,加工厂迁至现在的市场大院,龙王庙后盖了村委会。龙王庙过去是农民祭祀求雨的庙宇,如遇久旱无雨,求龙王显灵,把龙王神像抬出来在烈日下暴晒,直到天降大雨为止。

7.财神庙:位于旧村委会,即现在的“村民活动中心”院内。该庙有正殿三间,两面各有侧房一间,东西房各三间。财神庙建庙时间较短,文革前保存很完整。财神庙是“武家大院”,不知什么原因,由一个叫荆楚香的人买下盖了财神庙。当初荆楚香在姚家坊附近有八九百亩水地,家丁兴旺,书香门第。现如今后代在宣化,北京,天津都有,有的还当了大干部,当初为什么在宁远堡建财神庙仍然是个迷。财神在民间是吉祥神,一般人家做买卖,办企业都要供奉财神爷,所以财神庙经常香火旺盛。

在宁远堡内的大街小巷中还有很多小的庙宇如:

8.马王庙:位于中心大街东侧,即现在的“合作医疗”门诊部的地方。庙宇是小巧的小门小院,马王爷是火神,又名光华大帝,三眼灵官,灵官马元帅。马王爷本是如来佛身边的“至妙吉祥”。因性如烈火,犯了天条,被罚下凡间投胎于马家,因生来是三只眼,民间供奉马王爷为了一年免去火灾,现存的马王爷巷仍在使用。

9.狐神庙:位于现在菜籽铺北,有正房三间,供奉狐仙,庙南也有个小戏台,解放前后庙内存放着建宁远村后的历史档案。在改建民兵队部时拆除了戏台,焚烧了一切档案。文革期间让贫协组织又把宁远堡所以土地册烧掉,使宁远堡土地被分割占去不少,查无证据。

宁远堡城内除了以上所述大庙外,还有中心大街北头(北后街)正对南城门处有大五道庙一座,(村民王三林住过的地方)小五道庙一座,位于大街中间正对现在的南横街的北小堡街口,还有三官庙后面有一座小五道庙,龙王庙后面也有一座小五道庙,现在的阎家巷北面有一座,北后街西头有一座,总共各街巷大小五道庙8座,风格各异,有青砖旋的,有砖木结构的,都有油漆彩绘壁画,样式精美。解放后,随着政治运动,破旧立新,所有庙宇逐渐拆除,现已无痕迹。据老年人回忆,宁远堡龙王庙旁还有一座大寺庙,就是大雄宝殿,供奉佛主释迦牟尼如来佛。大寺庙不知毁于何时,据说是清末民初被毁,解放初期大寺庙遗址房屋做为女校,龙王庙做为小学校,狐神庙做为小学分校,现60岁以上村民都在这两座小学念过书。

宁远堡除古城内的庙宇外,在城外还有部分古庙建筑,如:

1.弧姑庙:位于城东门外通壕渠沿上,有一间房大。当时的村公所规定:不管什么原因,凡本村死在外面的,尸体不能进村,一律暂时停放在庙内。

2.九龙宫:也就叫石庙,遗址上现在京张铁路旁。原先有一条石庙路。整个建筑全部用的是石头,石墙,石顶,坚固结实。凡在石庙路附近种地的人,避雨时全往庙内跑,相传不管有多少人,庙虽小有多少人都能进去避雨。至于九龙宫建于何时,宁远堡有个传说,“先有九龙宫,后有宁远城”。“九龙宫”三个大字是用篆书体书写,好多老人都见过,该庙毁于学大寨时平整大农田。

3.和尚坟:在京张铁路东,张宣公路西原有一座和尚坟,有两座石塔,一座圆形,一座方形。高有3到4米。相传是埋葬后庙内的和尚的坟地,是宁远堡附近的一大景观。

宁远古城内所有庙内都有和尚,庙院都有土地,庙内开销都靠出租土地的收租维持。

4.阎家湾坟:在张宣公路东,火石窑山下,有一片宣化阎姓老坟,占地进百亩。宣化阎家是官宦大户,坟园内有神道,神道两旁有旗牌望柱,牌坊,对称的石人,石马,石羊,石龟。石龟背上驮着石碑,排列整齐,石刻精美。也是当时宁远堡附近的一大景观。在文革期间,由宣化造反派把坟园内的石刻砸烂,后来宁远堡平整了大农田,现已被驻军做为兵营占据。

宁远古城过去非常繁华。从南门进入中心大街后,沿街两旁全部都是商铺,古式建筑。青砖,蓝瓦。商铺门前铺有石沿条台阶两层,近一米高。农忙时,早晨打短工的坐在台阶上等待生意,做小买卖摆摊的,坐大街闲聊,说古论今,还有说戏文的,打把式卖艺的,拉洋片耍木偶的等等。尤其是逢年过节,商铺门口悬挂着自己扎的灯笼,形形色色,灯火辉煌。正月十五扭秧歌时道具,服装全部自备,整条大街小巷全部转完,有钱人家邀请进院扭,图个喜庆。

宁远堡在明朝建城后,龙关县衙门设在宁远堡。当时地方就在现在的郝忠,李华文等院内。建有九门,六院,大堂,二堂,家眷卧房,现在居住的王风汉院内有县太爷看戏的小戏台,最后的院是打更,衙役,做杂役等下人居住的地方。县衙大门口有上马石,整个建筑雄伟,美观,青砖,蓝瓦。雕刻马头装饰在屋脊上,该县衙遗址在中心大街东侧,现仍有部分建筑门楼雕刻遗存。

在解放前宁远堡有东西缸房,大缸房,就是酿酒业,酒类远销山西,内蒙等地,做豆腐的有武继文,大金鱼(即徐荣的父亲),做卤煮豆腐很有名气,另外还有木匠铺两个,即:阎木匠铺,杨木匠铺。在市内还有木业街的刘木匠铺,木匠手艺好的有阎富宝,刘吉,武登科,杨再全,武英,李俊的父亲,四队张富的父亲,这些老木匠艺人各有绝活,阎木匠阎富宝投犁,即耕地的木犁是一绝,刘木匠刘吉做的家具,在张家口一带都有名气。这些手艺现在都以失传。

解放前,宁远堡还有几处面铺,小堡街有王家面铺,南横街有姚家面铺,当时是买进小麦,莜麦进行加工出售。当时人们的主食主要是小米,莜面,糕。

当时的医疗条件落后,人们病后都吃中药,搞针灸,城内有几个针灸大夫,如:张国良(张守顺的爷爷)靠银针治疗疑难病症,手到病除,现传授给张守顺母亲,也有九十岁高龄。还有周浩,奶奶庙住的祁师傅,马王庙住的杨大夫(杨北节的父亲)都是小有名气的民间郎中。

因宁远堡城是古驿站,宣府路直通宁远,现该路已无踪迹。当时过往客商很多,宁远堡有车马大店两家,有许国富一家,有王长根一家。一家遗址在马王庙巷,一家在孙建信住过的房,即南城门西边上。

最有名气的画匠叫梁永,还有梁璞,手艺精湛,当时雕塑各庙塑像,彩绘,糊纸扎,扎墓童,做阴宅,阳宅,打路鬼,车,马等,还油刷,彩绘棺木,搞出的工艺品巧夺天工,惟妙惟肖,还有唱戏的官帽,道具都出自他们之手,现已基本失传,如梁永的绘画技艺,虽然后人梁子丰也能画画,做纸扎,但没得真传。

在业余生活中,村里人多数爱看戏,有的人对梨园行道颇有研究,对戏曲艺术颇有造诣,如:武安福,武登科,李旭,孙有富,张璞,郭子亮,张某某等都登台表演多年,尤其是有个艺名叫“莜面黑”的老艺人,由于唱功和架势,动作好,被聘为张北县剧团团长,落户到坝上。宁远村80岁以上老人多数人都会唱几句山西梆子剧。宁远村村大,人多,人才济济,各行各业的专业人才都有,除木匠,画匠外,还有细毛毛匠刘巨川,赶毡匠温玉珠,还有白义安捏的泥人,小巧玲珑让人见了爱不释手,除以上手艺人外,还有二片张守先精通日语,王继尧精通俄语,韩廷杰的硬笔书法都堪称一绝,但都带进了坟墓。

据史书记载,明太祖朱元璋称帝后下令奖励垦荒和实行屯田,朝廷承认老百姓开垦的土地有所有权,并免征三年的田赋,个别的永不征税,朱元璋还十分重视水利建设,下令凡是老百姓提出的有关水利建议,地方官必须上报,还指派工部大臣,凡坡,塘,堤,堰等可以蓄水,泄洪。防备旱涝的根据地势加以修治。估计老人们所说的捅开猪网河,困出柳河川,也就是那个朝代的事情。

宁远古城的传说很多,多年来辈辈相传:张家口郊区清水河两岸都是沼泽地带,叫做柳河川。历史上这里的人开垦种地,当时河水水面很宽阔,东至宣化县东望山,西望山,双庙一带,北至梅家营,项家营,王家寨一带,西至怀安县与山西省交界一带。据老人们讲:这里的人好汉种的是上岗地(河岸地),就指梅家营,项家营,东西望山,双庙附近,孬汉种的柳河川地(沼泽地),柳河川的地有时大水一冲便遭了灾,而上岗地旱涝保丰收。

传说项家营有个牛大王和龙王爷打赌说:“旱有河地(沼泽地),涝有坡地(上岗地),蛋子(冰雹)打了有山药(土豆),萝卜。十年不下雨,家存万担粮”。惹得龙王爷生了气,连降大雨把土地冲坏,把万担粮冲走,后牛大王的后人搬迁到宁远堡居住,现在宁远堡还有项家营牛姓人氏居住。

也不知那朝那代,柳河川有条猪网河通向京城,在宣化和下花园交界处捅开了猪网河,河水流出漏出了柳河川。清水河河道越来越窄,大片农田被开垦,而河两岸的上岗地变成了旱坡地,故人们传下了“种沼泽地的孬汉们弄好了,种上岗地的好汉弄倒了”的说法。

解放前宁远堡有两大伙房,一是沈忠经营的八顷地伙房,东西两个大院,有一个水井,一个磨坊,二是陈旺经营的三里边伙房,都是佃户租种地主土地,每年代收地租或给地主当长工住的地方。这两处伙房在文革前都有宁远堡的人居住,文革后拆除。宁远古城建成后,周围土地肥沃,旱涝保丰收,古城四周被大片的杏树园围绕,还有清澈的河水绕城流淌,人们不断的搬迁至宁远堡村。

宁远堡居住的几大姓氏的搬迁也有很多的传说。从宁远驿站建成后,因山西大移民迁至这里的有八大姓氏,即:郝,崔,王,阎,吴,李,史,段。最早之后陆续迁来。如:南姓家族,在没有来宁远堡前不姓南,在明朝末年是京城官宦家族,因犯事被满门抄斩,为逃命,从京城南门逃往宁远堡,后改姓南,在宁远堡居住几代置房,购地成为宁远堡的大户人家,又因是官宦家庭,文化素质较高,南家很多人教书育人,如南少云以前任过学校校长。

又如:张姓家族,以张壁为代表也就是现在张志政的父亲。据说张家原籍是崇礼县南窝铺人氏,祖上人去南山砍柴时捡到一个金八吊,下张家口换了现币,换现币的人说:“此金八吊应该是一对(两只),于是张家的人又到南山寻找,果然又找到一只,又换了现币。有了钱后,就来到宁远堡打听买地,置房,从城东门进城后在张永珍茶馆内打听买地,后经人介绍住在许国富店内,买下了地,置办了房屋。以前西城墙底的宁远小学就是张家大院,张家一共来了叔,伯三家,虽贫富不均,但都是书香门第,特别是张壁,对书法很有造诣,其毛笔字写的苍劲有力,在当地很受人们的崇拜。

宁远古城还有很多神奇的传说,古城很美丽,东有大沙河,西有大西渠,清澈的河水常流不断,河里还有小鱼游动。古城四周是大片的杏树园和菜园地。每当春暖花开时,白粉色的杏花竞相开放,把古城围在中间,风一吹,古城时隐时现,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古城在万花丛中尤如一幅美丽的图画,让人看了难以忘怀。相传,东沙河由于从口里东窑子沟,人头山等地下大雨,山洪暴发,洪水直泻而下,进入宁远东沙河和二道沙河(今机场西至马路东宿舍楼东侧)。在明朝末和清朝初有一年发大水,宁远堡被水淹,后来为预防洪水,把护城大堰用石头砌高,加宽。并在东,南二门外按上石柱水口,洪水来临往石柱水口处按上挡水木板。在那次发洪水前几天,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大街上高喊:“卖枣梨,枣梨好”。当时人们并未在意,老头在大街上边喊边转了一阵后,出南城门化做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过几天洪水淹了宁远堡。等洪水过后,人们才醒悟过来,认为是神仙点化让人民早离此地躲避灾难,这一传说代代相传至今。

还有一个传说就是护城的西大堰坡,坡边有一条土大堰俗称“土龙”。在很早以前有户人家娶了个媳妇极不孝顺公婆,经常虐待,打骂婆婆,被天神知道后派龙来抓她,被这个恶妇用裹脚的脏布抽了一下龙身,因沾上赃物回不了天庭,就爬在西大堰坡,当地善良的人们为其烧香,祷告,祈求天庭收回,由于天庭圣地不能沾染人间脏物,土龙只好留在人间,人们用席子将龙盖好后,就形成了一条土龙。老人们经常用这个传说教育人们百善孝为先,如不孝顺父母公婆,男人遭雷劈,女人遭龙抓。

在张宣公路东,宁远和流平寺村交界处有一座山,名叫黄罗(龙)山,山顶上有一大片黄金闪闪的细沙,每年立春后这片黄沙移到北山坡,立秋后又移到山南坡,太阳一照,黄金灿灿,山上的黄沙取之不尽。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这片黄沙还存在,50岁以上的人们都看见过,现在已在山上植树造林,黄沙也逐渐消退,这也是上世纪宁远堡的一大奇观。

宁远堡的风俗习惯也很独特:尤其是说话,带有独特的方言特点。一是说话的尾音都带一个“蛋”的发音;二是说话的结束语都带有重复的发音。邻村的人取笑宁远人说话的独特性,褒贬宁远人说:“你是那来蛋,俺是宁远蛋。背着甚,小米蛋,沉不沉,可以蛋,咋你说话尽带蛋,不由蛋”。假如你说话不带“蛋”字,绝不是真正的宁远人。说话是尾音重复,如:“这个小孩孩,东西不多一点点,地方不大一片片,小猫猫,小狗狗。都是毛虎虎,圆脸脸,胖墩墩,人们三个一群群,五个一伙伙”等等。这样的独特方言只限于宁远堡村,三里五村绝无此种方言土语。

宁远堡村从有人居住到今已有600多年历史,经明,清,民国到新中国,历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与双手建起的古城和古迹,积淀了独特的历史文化和风俗习惯,600年的历史长河,宁远古城见证了沧桑变迁,繁华与衰落。古老的传说与现实的激烈碰撞,名胜古迹没有毁于战争和自然灾害,而却毁于人类自己。这让亲眼目睹毁坏过程的老人们回忆起来真是惋惜痛心。一座百年古城和幢幢古老建筑,随着历史的前进而倒塌,宁远堡的历史已被埋葬在历史长河中,没有把祖先的东西留住,愧对祖先,愧对子孙后代。

因本人的文化有限,水平低。虽然祖籍几代生在宁远堡但都是世代务农。对宁远的历史地理还缺乏很多的知识,有很多的地方还不完整。希望宁远的村民和外地居住的广大民众朋友看了以后,有知道关于宁远堡的一些传说和发生在宁远堡的一些事情来信或打电话提供有关题材,以便加以修改和补充,使这一段历史和传说进一步加以完善,使人们在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

【本文选自宁远堡村特此感谢原作者】

自从前一年诗人于坚的《建水记》出现在高考试卷上,建水,这座西南边陲的小镇,就又火了一把。

在《建水记》里,诗人描写了建水城里的建筑、手艺、美食,以及生活方式,提供了一种“诗意的栖居”的现实模板。

诗人认为,现在建水古城的生活方式,正好是中国人向往和寻找的美好生活的借鉴。

如何真正的理解一座古城,一栋古建筑,一种世代传承下来的仪式;一座城如何安放、如何庇护人类的心灵——建水古城,或者真的能给我们以某些启示。

不过这里我想指出一点:《建水记》中描写的,大约是2015年时空下的建水古城。

我总认为,当我们谈论云南时,一定要注意“时态”!因为,每一年的云南,几乎都与上一年截然不同,甚至会面目全非。

2017年初,元宵节的前一天,我独自抵达建水古城,那是我与建水的初见。

忽忽四年多,时光打马而过。2020年庚子年元旦过后,我陪老家的朋友们自驾云南,又见建水,不过那一次受突发疫情的影响,匆匆进出。

这一次的建水之行,是我第三次进建水,所以,我称之为“建水访旧”。

先来聊聊建水古城吧。

毋庸置疑,建水是一座活着的古城,就如巍山一样。而建水古城比巍山古城规模要大,区位要好,旅游资源则更丰富、更深厚。

诗人于坚说,建水古城是一座活着的博物馆。随便一扇门窗,一口水缸,寻常百姓家里的栏杆陶器字画,可能都是一件艺术品。

前些年很流行过一个说法:关键词。若说建水的关键词,那必须是如下几个:老建筑,古民居,古井,烤豆腐,紫陶,滇越小火车,美食,以及古城内外的几个常规景点。

老建筑古民居,诗人于坚在《建水记》里谈得很详细。2017年我在建水旅居的半个月里,也着实看了不少。那些门窗、水缸、房梁雕刻,确实都很值得一看。

记得某一天,经滇越青旅老徐的火热介绍,我步行出城,去了新房村的黄氏宗祠。

一整条房檐下,全是精雕细刻!因为太高,雕刻又太细小,并看不很清楚,不过仍旧可以看出它们的精美。

离开时,我在门口停住脚步,转回头:它们就在那里,细细的美丽的一长条,像一条微缩画廊,几百年来,默然守望着岁月,不忍老去。

那一瞬,一种复杂的感情突涌而至,猝不及防中,差一点堕泪。

我就想到了一句话:把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是啊,那时候的人们,他们真是很懂这句话呢!

就是这么美的古城,还是拆了。

拆了一街,又拆一街——在中国浩浩荡荡的造城运动下,焉容你耍个性。

其实说老实话,有多少中国人真的对那些原生态的古建筑、古文物感兴趣呢?就是敦煌莫高窟的绝世珍品,又如何?!

同样,又有多少中国人对修复、改建、仿造后的建筑、文物真正感兴趣呢?——了了。

只不过后者比前者更好拍照,拍起照来更“上镜”,而已。

据诗人于坚说,后来建水好像又不拆了,才得以留下点东西。

今天的建水古城里,还保留着几片老区,小巷子像蜘蛛网一样,四通八达,朱门大院儿比比皆是,只不过这些大院儿都成了大杂院,土改时期就已四分五裂了,根本也谈不上什么保护。

在建水旅居的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在古城里游逛,很多小巷子里确实有不少的朱门大院,门楼大多都已破败倾颓,两侧壁上曾经的绘画雕刻,也全部被毁,代之以那个特殊时期的口号标语——除了唏嘘,也无甚可说。

像丽江、石屏一样,今天的建水也是新城套古城的格局。不过,建水城与丽江不同,它不是四围里套,从建水古城到原野上,也就几分钟的事。

用诗人于坚的话说,“大地还没有被赶远”。风,阳光,花,都还在左近。

说到建水人的古井,建水人的水井情结,那也真是没谁了。

据说整个建水有128口水井,明洪武年间建的许多水井,至今仍在使用,而且,每个井都有龙王庙和碑文等。

建水城里能叫得上名字的井,有一眼井,两眼井,三眼井四眼井,大板井,小洁井等,其中大板井最为游客所熟知。

建水豆腐必须要用大板井的井水,要不味道就变了,所以,很多豆腐店都集中在井附近,以前甚至就在井台边现场制作,就是为着取水的方便。

不过,当地人认为小节井的水是最甜的。

《舌尖上的中国》里说,建水人很懂水,他们认为水能滋养人的灵性和觉悟。

是啊,建水人确实很懂水,也爱水。你只要看一看每口井沿青石上那深深的勒痕,那叫一个触目惊心。那些深痕昭示了叫做“岁月”的那个东西。

除了水井情结,建水人还有一个世代相传的情结:豆腐情结。

说起建水豆腐,有一首民谣:云南臭豆腐,要数临安府……闻着臭,吃着香,三顿不吃心就慌。

据说建水臭豆腐起源于清朝年间。《舌尖上的中国》里说,建水臭豆腐,是风、水、阳光和豆腐之间一种微妙的化学反应。又说,建水人很会享用这种用风干和发酵打造出来的味道。

确实如此。

不止如此。

烤豆腐,在建水,其实已不仅仅是一种美食,它更是一种生活方式。

建水古城内外,烤豆腐摊儿几乎随处可见,每一家饭铺都在门口专辟出一块区域给它。

它似乎永远都在那儿,你随时都可以拔脚走进去,坐下来,慢慢享用,打发时光。

你也可以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看街景,看风景。同时,也成为别人眼里的一道风景。

建水的烤豆腐摊很简单,就是一个架着铁篦子的四方矮桌,四边支着矮长凳,组成了一个物理上的经营空间,烤摊主人占一边,其余三边皆为客。

相识不相识的散客们拼坐在一起,一坐下去,就不想起来,会一直吃下去……

建水的烤豆腐摊还有一项比较有趣的习俗,就是烤摊主人用一个小碟子,里面放着许多干苞谷、干蚕豆,另外置几个空碟子,代表客人。客人自己从火篦子上夹豆腐,夹一块,主人往代表该客人的那一个空碟里扔一粒苞谷,以示记账。

豆腐要慢慢地烤,吃的人则边吃边聊。烤豆腐摊儿是一个随时可以加入的“饭局”,是开放的。

乳黄色的豆腐块,放到火上烤,变成了金黄灿灿的、圆鼓鼓的一个个小可爱,很萌萌哒。不夸张的说,这种描红米字格儿大小的玩意儿,几乎填充了建水人的全部生活。

建水的常规景点比较集中:朱家花园,朝阳楼,文庙,学政考棚等,挨得很近,都在古城里。

城外则有团山民居,双龙桥,滇越小火车,燕子洞等,前三者也是在一条线上,乘坐滇越小火车,可以贯穿。

当然,这些年还在不断开发新的景点。

这一次建水之行,离开的那天,我乘坐919路公交车去火车站,司机是一个非常健谈的当地中年男子,有北京的哥的style。

据他说,现在建水又新开发了好几个景点,很多游客都还不知道,其中就有南庄云龙山风景区。

他觉得云龙山风景区很值得一看,有古寺,有茶园,自然人文风光都很棒。

还有五龙湖蚁工坊,紫陶街夜市等等,可见建水是很与时俱进的。

我们总是很与时俱进的。

尤其那些古镇古城,如果想要,几乎总能开发出新景点——不就是山水+故事吗?容易。

说到建水美食,自然首推建水豆腐,此外还有汽锅鸡,草芽米线,各种烧烤等。

有人说,建水美食是云南的NO1,紫陶街的夜市可以检验一二。

建水是汽锅鸡的发源地,因为汽锅的材质是紫陶,正是建水的特产。汽锅鸡是用蒸汽把鸡蒸熟,不是炖,不是炒,而是争蒸——要的就是“时间”!

在我看来,建水的慢生活,正是体现在这些美食的制作上:无论烤豆腐,还是蒸鸡。

当然,还有朝阳楼晨起的遛鸟,午后的牌局、棋局。看着,非常有老北京人的那个味儿。

也正常。都是老古城,都是人文生活积淀深厚的老古城。

建水的汽锅鸡真正的肉嫩汤美,好过其他的制作法。这让我想到一句俗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是的,心急吃不了真正的美食,就只好去吃那些快速勾兑出来的“伪美食”。

从这个意义上说,来建水,就是要治治现代人的这种“急病”。

在建水品尝美食,除了一些路边摊、烧烤摊、小店儿,像自兴烤鸭店,临安饭店,宝兴楼,福籍菜馆等,均可一试,基本不会失望。

另外,还有一些当地人会经常光顾的“苍蝇馆子”,只要大家有兴趣有时间去找、去问,相信会有惊喜。

我曾经读到过一句话:去了云南,你会发现,有些远行叫旅游,而有些远行,叫“去过另一种生活”——云南,就是另一种令人向往的生活。

说得挺好。我想补充一句:以前,这种生活的代表是大理,而今,我更愿意说,它是建水。

在大理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好在”这个词儿。

今天的昆明,已经“难在”了。今天的大理,也慢慢的“难在”了——“好在”的建水,什么时候会变得“难在”呢?

让我们祈祷那一天晚些来,晚一些,再晚些……

诗人于坚《建水记》里曾引用过明杨慎写建水的诗,感叹杨才子笔下那个几百年前的建水城,并未隔世,大体上还在着:城池,建筑,雕梁画栋,朱门闾巷,水井,牌坊,饭馆,荷塘,稻田……最重要的是,杨慎笔下那个世界,虽然细节已经改变了许多,但氛围依然可以感受到。

这是个奇迹——诗人赞叹道。几百年风云变幻中,建水依然是原住民的故乡,依然过着与杨慎来访时大同小异的日子:做豆腐,汲井水,做凉粉,做米线,井边洗衣……

与此同时,诗人也难免忧心忡忡:如今的建水,已被一座座同质化的新城围困……我目睹了它的友犹疑,变化,和坚定不移。

建水,果真能够逃脱现代化、商业化的侵袭、摆布,与扭曲吗?

如题所示,此次建水之行,我的初衷在于“访旧”。既是“故地”,那么,总是会有某些人、事、物,总是会有某些地方,格外地令人牵挂,让人想要重游,想要重逢。

是有的。

从古城外的客运站下车,我选择了步行进城,沿着迎晖路一路上行。

与四年前相比,迎晖路变漂亮了,路中央的绿化带花团锦簇,彩旗飘飘,更像是一条“迎宾路”了。

文献名邦坊附近新开了一家沃尔玛,这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过了文献名邦坊,仿佛突然间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有一瞬间的恍惚。那道普普通通的牌坊门,仿佛是一个暗道机关,甫一进入,随即就开启了明清模式。

路两旁几乎全是老建筑,货真价实的,而非现代仿造的。路面和建筑的外立面应当都修整过,不过多少算是修旧如旧吧,看着并不违和。

我走在迎晖路中间抬高的人行专道上,穿过见建于其上的亭台楼阁,一径抵达了迎晖门,这是古城的东门,其上就即赫赫有名的朝阳楼,当地人称为小天安门。

穿过迎晖门,就是建水古城了。

时隔四年,古城变了么?肯定是变了。

路面似乎也修整过,打眼望去,整条临安路变得更靓丽,更上镜了。不过,也并没有什么惊吓,大体上还是四年前的样子,而且,那些四年前经常光顾的小店儿仍在:勺粉老店,木瓜老店,卖建水鸡爪的夹道小摊。一打听,仍旧还是四年前的价格(很感动,有木有?)。

我转到旁边巷子里,去看古井。井还在,还在正常使用中。巷子里的人家,来来去去的人们,手里忙活的营生,还有,人们脸上那悠然自得的神情,和不紧不慢的举止——统统都还在。

一座真正活着的古城——我心里想。

在蓝天白云艳阳下,那种千百年来自给自足、从容简素的慢生活,始终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那种千百年养成的气韵,在一饮一食的市井生活里,在万家灯火里,温厚地流淌着,生生不息。

真好。

不要破坏它,就让它这样继续下去吧——十年,百年,永远。

我心里默默地为它祈祷。尽管我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变化,始终也在进行中。

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走到翰林街街口牌坊下,照例有挑担卖各种鲜果小吃的,价格似乎也不贵。这边跟昆明一样,也是报公斤价的。

学政考棚前聚集着一群游客,自然是在各种拍照。我定睛一看,原来烤棚前面又新增了些雕塑,这一搞,真有些喧宾夺主,哗众取宠了。本来考棚门前原有一组群雕,院内有一组群雕。我觉得刚刚好,挺和谐的。

关于这两组群雕,还有一个有趣的小故事。刚看到门前那组群雕时,我总以为是考生们在下棋,而先生立在一旁观棋。某一日我凑近了细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在烤豆腐啊!每个人手里握着的,那不是筷子又是什么!

这一发现之下,我禁不住哑然失笑:建水烤豆腐,还真是雅俗共赏,下得厨房,上得厅堂,登得大雅之堂哪!简直渗透进了当地生活的每一个毛孔里。

我又想到院内那一组:边走边读书的考生公子,携书童、挑夫赶考。那挑夫挑子里,是不是也随带着一套烤豆腐器具呢?这一想,我倒先偷乐了半刻。

过了临安路中段那个气派的“两迤锁钥”牌坊,再走走,就是建水文庙了。

四年前旅居的时间里,晨昏时分,我总要进文庙流连一番。建水文庙号称中国第二大文庙,仅次于山东曲阜的孔庙。

在我看来,这里是一个非常宜人的所在,敞阔的园内林木葱郁,水色(泮池)明净,一派生机盎然,望之令人眼明心亮,内心欢悦。

建水拥有这么棒的文庙(建水城里共有七寺八庙),亦因亦果。科举时代,建水城人才辈出,享有“临半榜”之美誉,足见其文教之昌盛。

现在,建水古城每年都在文庙举办规模宏大的祭孔大典,以及系列文化活动,传承弘扬儒家思想文化。

建水古城及其古城原生态生活,能够延续至今——其坚守的底气之一,一定得自于这种对于传统文化的重视与传承。

从文庙到西门城楼这一段,曾经是建水古城最繁华热闹的一段,这里集中了文庙、临安府衙、指林寺等文物古迹,还有几家好吃的米线店,云糖店等。

记忆中,两旁曾经有几家很不错的店铺,现在,则几乎都被紫陶店替代了。

远远望见西门城楼了,日落也已接近尾声,最后一抹夕晖打在城楼旁那棵大青树上,树旁那家著名的“味道临安”米线店还在,仍旧还是生意火爆,食客络绎。

我看好附近的一间民宿,安顿下来后,已是华灯初上,我出门直奔西门外。

西门外的变化是最大的。四年前的这个时间里,这条街上正是生意最热火时,而今,一条街显得暗昏昏冷清清的,有一多半店铺的门都已经关了。

听说现在很多游客都转移阵地,跑到紫陶街夜市去吃烤豆腐和草芽米线了,所以,西门的豆腐业就慢慢的清冷下来。

我记得大板井对面的板井豆腐坊,她家清早晨的时候有豆腐自助早餐,5元钱一位。豆腐脑、豆浆、豆腐干、臭豆腐、炸豆皮,以及各种调料,随便吃。味道倒未见有多好,胜在可以一次把豆腐吃个够。

不知道这个自助还在不在了,看网上的介绍,应当还在,价格也没变。

还好。

夜色中,我在那条通大板井的小街上来回徘徊,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丢掉了什么东西。

是的,我是丢失东西了——我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

那家烤豆腐店,它哪里去了呢?

我记不太清楚到底是哪一家了,四年前旅居的那半个月里,几乎每天我都会来一趟,吃她家的烤豆腐。

她总是坐在门口烤豆腐桌旁,为客人烤豆腐,每次我都是认着她的人去的,并未记住到底是哪一栋屋,那里的房屋都那么的相像。

我在老街昏黄的路灯下,一家家仔细辨认着,走过来走过去。有两家门扉紧闭,开着的那几家,是做别的营生的。有一家透过半开的门扇,能看见里面在养鸡,一笼一笼的鸡,摞在一起,而记忆里,这条街上并没有这样的营生。

我怀疑就是这家。或者是隔壁那家,那里,堂屋正中,一位妇女正坐在那里,埋头制作那些小棋子块儿,一包一挤,一小块做成了,码放整齐,一屉一屉的,摆在她周围。

方位大致就是这里,我基本可以确定。

她哥哥嫂嫂把堂屋租出去,不做饭馆了?他们的老母亲去世了?那么她,还有她那胖大的儿子,哪里去了呢?回部队上他们自己的家里去了?或者又寻了别的营生?

我叫她作“西门烤豆腐家的女儿”。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妇女,她给我讲她的故事:很小年纪就出去闯荡,嫁了驻扎部队里一位北方兵,婚姻不如意,生意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没有做出什么起色。建水旅游业兴起后,她家这座祖屋因为靠近西门大板井,一下子就值了钱。她哥哥嫂子和老母亲住在里面,哥嫂将一楼堂屋做了饭馆,兼烤豆腐。她就回来了,帮着烤豆腐。有时她那胖大的儿子也过来帮着烤。

我总忘不了她说这些话的神情:压低声音(她哥嫂就在后面半敞开式的厨房里忙活),絮絮地说,还不时四顾,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我也总忘不了她话语里那隐而不发的怨与恨。

怨谁?恨谁?怨什么?恨什么?——或者只有她知道,或者,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有些怅然若失。说不清为什么,或者,我心里比自己以为的更想再见到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牵挂?也说不清楚。

旅行,有时候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再度回到古城,时间还不晚,正是夜晚最酣时,临安路上到处灯火通明。我在翰林街口右转,直奔南门而去。

四年前那半个月里,我就住在南门外的逆旅客栈。

那是一个来自安徽的女孩子开的客栈,说起来,也是一个有意思的故事,以后有机会再讲。

那半个月里,除了每个晨昏在古城转悠,不时到古城周边游逛,其他时间我都待在客栈里,看看书,写写旅行日记。

遇见了各种各样的过客。

有几个人,也很令我牵挂。

有两个中年男子,均来自北京。

一位是住店客人,在客栈里住了两三天,好像刚从元阳下来,还是准备上去,我记不清了。长相面貌也记不清了,应该就是路人长相,典型的北京糙老爷们那样子。

一开始表现得挺深沉,离开的前一晚,大家在一楼大厅喝茶聊天,大哥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谈到他的失败的生意,失败的婚姻,以及满腔的愤怒、压抑,与迷茫。

“开始很成功的,赚了不少钱,不知怎么就亏了,而且越亏越大,简直刹不住车”,大哥的迷茫是真实的,沉重的。

“说到底还是太贪……我老婆劝过我,我听不进去……结果鸡飞蛋打……女人狠起来真特么狠,什么也不说,卷起包就走人,把孩子也带走……合着我特么拼了半辈子,什么也没落下,一场空”。

该大哥有句话,给我深刻的印象。“要是生活一帆风顺,自己都能够应付,谁特么还需要宗教”——当时大哥正向在座的每一位请教佛教的解脱问题。

时隔四年,我依然能清楚地记起,那一晚,北京大哥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痛苦,和眼底的伤痕。

人生,有时候真的很会伤害。

另一位北京大哥是来帮朋友看房间的。

听他自己介绍,已经在某个巷子里租了一个老院子,准备收拾一下,自住兼做披萨店。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话题就转了,连带大哥风轻云淡的表情也转了:王八羔子!要让我逮着他,钱也不要,先卸了孙子的一条大腿。

与这话配套的,是大哥脸上的狰狞表情。

原来,大哥曾是京城某杂志的摄影师,曾与朋友徒步汉长城,拍了很多好照片。“照片的清晰度和色泽都好过普通摄影照片,现在都不会拿出来”。

后来,大哥与朋友合开了一家公司,代理某户外运动品牌,结果朋友卷款潜逃,至今未被抓获归案。

大哥为此破产,离婚,并一蹶不振。

“狗杂种,毁了我一生”!大哥咬牙切齿。

还有来自东北的,一路途搭到云南的小伙儿,自谓在云南找到了热爱的职业,和人生的方向——那就是茶叶。

还有那个……

还有那个……

之所以特别记得两位北京大哥,是因为两人心里都有很深的怨毒,恨毒。

他们让我想到俄罗斯大文豪陀斯妥耶夫斯基的那本书,《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是的,他们都是被损害者,被朋友,被自己的贪欲,被人生,被命运。

他们现在还好吗?他们从过去走出来了吗?他们想法把心里那些怨毒恨毒排出来了吗?

我希望他们能够。

命运不能总尽着一个人坑不是!尽管现实往往恰恰如此。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或者早已经离开了建水,可我还是想再去客栈看一看。

客栈仍然在那儿。一踏进那熟悉的前厅,记忆跨越千山万水,纷然而至……

前厅没有人,我也没招呼,我只想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我流连在大休息厅里,看着墙上那依然如故的涂鸦,那是取自《小王子》里的两副插图,整整布满两面墙,与书里一样的构图,一样的色调。

“哦,那是一位曾住在这里的小伙儿画的,闲着没事画的”。当我询问时,那个年轻的女老板轻描淡写道。

离开时,我转身又看了看,那金黄卷发的小男孩,那孤独的,小小的背影,遥望着他的星球……

我抬手试试眼角,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石屏古城。

第三天上午,我出城去看双龙桥。远远望见桥旁那棵“扑向水面”的老树仍在,还是那醉人的姿势。桥面仍旧还是一块块大圆石,被脚底打磨得愈加光润了。

我继续赶往不远处的乡会桥火车站。站在窄窄的钢轨上,四望,蓝天依然,原野如故,一阵风过,传来土地和花树的芳香——莫名令人心安,心悦。

我曾经见过游客在这里拍的一张照片:一列鲜黄色的小火车从鲜花丛中缓缓开过来——看着它,你脑海里马上会浮现出那句话:开往春天的列车。

是啊,开在花丛中,开往春天的列车——此景只能云南有。

云南就是这般的奢侈,奢侈的如梦似幻!

概因这块土地太丰饶太美丽了。云南本土诗人于坚说,云南大地就是有这种本事,再怎么人为摧毁,几场雨,一阵风,花园就重新长出来了,一个一个,布满这块得天独厚的土地。

但愿果真如此。

但愿永远如此。

建水旅游小贴士——

1、交通。

火车:昆明到建水有动车,每天数班。另外之前那班绿皮火车也在继续运营。

从建水火车站到古城有公交919路,直达古城北门。也可打的士。

汽车:这次我是从弥勒坐班车到建水的,弥勒到建水没有直达班车,可从弥勒坐班车到开远,每天数班,31元。再从开远坐班车到建水,也是每天数班,27元。具体可留言咨询。

2、住宿。

建水古城和新城都有各种住宿可以选择。古城临安路两侧有各种宾馆、客栈、民宿、青旅,南门北门外也有一些青旅客栈。新城则有各种档次的酒店,民宿。

3、购物。

临安路,翰林路,紫陶街是主要的逛街购物场所。紫陶是建水的主打特产,不过购买时要谨慎选择,品质良莠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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