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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白米斜街的来历略述禅者悟后是何光景

位于什刹海前海东南侧的白米斜街,是一条古老的胡同。胡同自东北至西南,略呈“S”形走向,东口在地安门外大街,与后门桥相望,西口在地安门西大街,与北海后门相对。据《燕都丛考》记述,此胡同早年有一座“白米寺”,当以此得名。清朝的内务府“三旗参领”衙署,曾设在此胡同内白米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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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张之洞住宅变成了石油部宿舍

清末以推行“洋务运动”著称的湖广总督张之洞,于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奉旨进京,升任军机大臣,在此居住。今天的白米斜街11号院昔日是张府的住宅,7号院是张府的花园,两院内部相通,几乎占据半条胡同。

解放后,11号院是石油部宿舍。1960年,笔者曾在该院对门居住。那时的11号院,门楼下是朱漆大门,两侧是磨砖对缝的“八字墙”,对面有一座青砖照壁,门前石板铺地,颇有大臣府第的富贵气势。如今已被民居拥挤得面目全非,但院内还有朱漆、二门、青砖月洞门、厅堂、古树等遗存,还有一道后门直通什刹海岸边。

■“文革”中,此园假山被推平,凉亭被推倒,花木被铲除

7号院,曾是石油部幼儿园,现在成了大杂院。笔者儿时曾在此院中见到有假山、凉亭、石桌、石凳,地下是石子镶嵌成图案的甬路,路旁是繁花茂草、古柏高松。还有一座气势不凡的二层砖木结构的观景楼,楼上前廊可以望见地安门大街,后窗正对着什刹海水景。张之洞做过翰林,能诗能文,他的诗集里把什刹海写为“石闸海”,不知有何考证。“文革”中,此园假山被推平,凉亭被推倒,花木被铲除,遍地盖满了民居。如今,那座昔日急管繁弦、诗酒觥筹的观景楼,虽破败不堪,仍气度犹存,被包围在层层民居之中,如同鹤立鸡群。

■张府的厨师还曾在白米斜街开过一座名叫“会贤堂”的饭馆

据张之洞的侄孙张达骧回忆:张之洞每天下午2时入睡,夜晚10时起来办公。吃饭时有椅不坐,喜欢蹲在椅上吃饭。爱养猫,室内多达数十只,猫在书本上便溺,他也不恼。

张之洞于宣统元年(1909年)在此府中去世,终年73岁。因为张的后人“不恒居此”,房屋逐渐破败。后来,张府的厨师还曾在白米斜街开过一座名叫“会贤堂”的饭馆。

■溥仪的“淑妃”文绣再婚后住在白米斜街

看过电影《末代皇帝》的人都知道“淑妃”文绣1931年22岁时在天津和溥仪离婚的事。据文绣的堂侄女傅嫱的回忆文章说,文绣离婚时,虽得到5.5万元赡养费,但支付了律师费、酬谢过帮了忙的亲友之后,到手只有2.6万元。文绣回到北平,曾任过小学教员,后因不堪好事猎奇者骚扰,只干了一年多。后在德胜门内大街刘海胡同买了一座9间房的小院居住。因为养尊处优,坐吃山空,再加上北平沦陷时期被坏人敲诈勒索,生活日渐穷困。后来卖掉房产,辞掉佣人,投奔到穷亲戚家借住,糊过纸盒,摆过烟摊,甚至还在工地上当过担泥送砖的小工。

1947年,年近40岁的文绣曾在《华北日报》当校对。为了生计,和报社社长

的表弟、时任国民党北平行营长官李宗仁部下的少校军官、40多岁尚未结婚的河南人刘振东结婚,婚后就在白米斜街租了三间房屋安家度日。1948年,李宗仁去南京当了“副总统”,刘振东退伍从商,开了个只有8辆平板车的货运车行。后因北平即将解放,刘想偕文绣南逃,低价卖掉了车辆和家当,但又没有走成,从此陷入贫困。

■胡同西头那座斑驳破旧的大宅门里,曾住过西太后的亲信大太监,资格比李莲英还要老

解放后,白米斜街的邻居们才知道“刘太太”原来就是溥仪的“淑妃”文绣。刘振东因当过国民党军官,被监督管制,交待问题。1951年,刘被解除管制,分配到西城清洁队当清洁工,和文绣搬到西城辟才胡同居住,1953年9月17日,贫病交加的文绣因突发心梗死去,终年44岁,一生未有子女。

不久前笔者到儿时住过的白米斜街寻幽探旧,听一位曾在胡同口开过古玩店的老先生讲,当年他多次见过文绣,但文绣住过的房子已无从寻觅了。倒是张之洞在此住过的事,有好几位老人都知道。有一位86岁的满族老人告诉我,胡同西头那座斑驳破旧的大宅门里,曾住过西太后的亲信大太监,资格比李莲英还要老。

考证链接

■张之洞———河北人,1836年生,1863年(同治二年)27岁时进京会试,中进士,由西太后慈禧钦点为一甲第三名(探花),入翰林院。1884年两广总督任上曾保荐冯子才,获抗法战争“镇南关大捷”。1907年(光绪三十年)奉旨入京,任大学士、军机大臣。1909年(宣统元年)病逝于白米斜街府内,谥号“文襄”。

■文绣———镶黄旗蒙古族人,姓鄂尔德特氏,家族世出后妃,辛亥革命后改姓傅,学名傅玉芳。生于1909年12月20日,1922年11月30日未满13岁入宫做了16岁的溥仪的“淑妃”,1925年随溥仪去天津居住,曾反对溥仪依靠日本人图谋“复辟”(见溥仪《我的前半生》)。1931年在天津和溥仪离婚。溥仪曾于1931年9月13日在报纸上发广告刊登“上谕”:“淑妃擅离行园,显违祖训,撤去原封位号,废为庶人。钦此。”

■白米北巷———在白米斜街内,原名“冰窖胡同”。旧时冬季在什刹海取冰,窖藏于此,供夏季皇宫使用。

悟前与悟后,从事相看并无甚区别。人人鼻直眼横,个个吃饭打眠。悟者在日常生活中与未悟者一模一样,如《金刚经》云:「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就连佛陀亦与千二百五十比丘们一样,每日过著托钵游化的生涯。但如来着衣时通身放光,持钵时手上放光,次第乞食时眼中放光,入城洗足时足下放光,乞食吃饭时口中放光,乃至敷座而坐时大地震动也。正因为如来不著四相,不住六尘故,便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也。之所以六根门头放光动地者,如来一举一动全是实相般若的现觉妙用,即观照般若也。悟与未悟者之间的区别,就看在同样的日常生活中有实相般若的观照妙用现觉与否。生活中若有实相般若的观照妙用现觉,则头头是道,法法皆妙。若无,则处处执著,事事磕绊。所以参禅以明心见性为其终极目的,为的是悟后起修,一超直入如来地也。

悟后的光景是要将阿赖耶识中的一切种子和盘托出,此时「根、尘、识」三之妄念全转变为佛性。亲见本来面目后,从本体上看是一理平等的,无佛与众生之别,亦无众生成佛之谓。「生死涅槃,犹如昨梦;菩提烦恼,同是空花」。未悟前,一切皆假,全是意识卜度之所支配,好比戴着有色眼镜看物一般;悟后,则一切皆真,全是真心之所流露,犹如以金作器,器器皆金。天台「佛即颂」云:「从来皆是妄,今日妄皆真;但复本时性,更无一法新!」悟前不减一法,悟后亦不增一法。可谓「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也。苏东坡悟道偈云:「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及至归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所以悟后的光景亦无奇特处,平常平常。肚饥三碗粥,口干一杯茶。

平等不外差别,差别不外平等。就平等中看其差别,悟后的光景悉皆随顺时节因缘而度日。牛头宗的口头禅是「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山河大地是如来,木头碌碡尽菩提。嬉笑瞋怒,真心妙用;瞬目扬眉,佛法宣流。盖依体起用,摄用归体,「一切法皆是佛法」。即体即用,即用即体。体为用之体,用为体之用。以体用从来不二故,则始终左右逢源,无不自得。悟前恁么也不得,不恁么也不得,恁么恁么也不得;悟后恁么也得,不恁么也得,恁么不恁么也得。因为悟后不起思量卜度意识,所以一切总得自在。《华严经》说:「佛法即世间法,世间法即佛法。」《坛经》云:「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犹如寻兔角!」以故不能以佛法分别世间法,亦不能以世间法分别佛法。以「所言一切法,即非一切法,是名一切法」故,世间法即是佛法;以「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故,佛法即是世间法。悟后者正因为知此道理,故不起思量分别意识,能随顺时节因缘而过。正如《圆觉经》云:

善男子:一切障碍,即究竟觉。得念失念,无非解脱。成法破法,皆名涅槃。智慧愚痴,通为般若。菩萨外道,所成就法,同是菩提。无明真如,无异境界。诸戒定慧,及婬怒痴,俱是梵行。众生国土,同一法性。地狱天宫,皆为净土。有性无性,齐成佛道。一切烦恼,毕竟解脱。法界海慧,照了诸相,犹如虚空。此名「如来随顺觉性」。善男子:但诸菩萨及末世众生,居一切时,不起妄念;于诸妄心,亦不息灭;住妄想境,不加了知;于无了知,不辩真实。彼诸众生,闻是法门,信解受持,不生惊畏。是则名为「随顺觉性」。善男子:汝等当知,如是众生,已曾供养百千万亿恒河沙诸佛,及大菩萨,植众德本。佛说是人,名为「成就一切种智」。

这段经文对参禅来说十分重要,只要学人识得平等理体,就自然不会在遇境随缘时随波逐浪,自当截断众流也。而「居一切时,不起妄念;于诸妄心,亦不息灭;住妄想境,不加了知;于无了知,不辩真实」这几句话,是参禅的无上宝鉴。要做到这几句话,必须是悟后之人。那悟后的光景,乃信手拈来无不是也。不妨举几则近代禅者的悟后光景如下,聊以塞责。

一、印光大师的深信因果与俭以养德

近代净土宗第十三代祖师印光大师,他尽毕生心血力弘净土法门,极倡「因果轮回」之说,以挽颓风、辅纲纪。他认为欲拯救国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护国息灾,非提倡因果报应不可。大师对因果的深信实令人心悦诚服,游有维所著《印光大师言行录》云:「师见‘杨歧灯盏明千古,宝寿生姜辣万年’之联语,并《沙弥律》中盗用常住之戒,心甚凛凛。及在莲华寺司库房,凡整理糖食,手黏及气味者,唯用纸揩,不敢以舌餂。盖诚敬笃实,慎因畏果,师之赋性然也。」对此事,大师亦曾自述:「至湖北莲花寺,讨一最苦之行单(打煤炭,烧四十多人之开水,日夜不断。水须自挑,煤渣亦须自挑出。以尚未受戒,能令住,已算慈悲了)。次年四月,副寺回去。库头有病,和尚见光诚实,令照应库房。银钱帐算,和尚自了。光初出家,见‘杨歧灯盏明千古,宝寿生姜辣万年’之对,并《沙弥律》言‘盗用常住财物之报’,心甚凛凛。凡整理糖食,手有粘及气味者,均不敢用口舌餂食,但以纸揩而已。」连粘在手上的剩糖残粒都不敢用舌头舔,生怕内心起贪念。可见大师对戒律的严净已从「制身不犯」达到「制心不起」的地步了,欲从恶止善行而达到心性的明净。他效法的是「杨岐灯盏,宝寿生姜」精神,杨岐用灯公私分明,宝寿监寺不以常住生姜买方丈人情,这种佳话当然值得千古传颂。印光大师对此二则典故还夹着云:

杨岐灯盏者,杨岐方会禅师在石霜圆会下作监院。夜间看经,自己另买油,不将常住油私用。

宝寿生姜者,洞山志宝禅师(宝寿乃其别号)在五祖师戒禅师会下作监院。五祖戒有寒病,当用生姜红糖熬膏,以备常服。侍者往库房求此二物,监院曰:「常住公物,何可私用?拏钱来买!」戒禅师即令持钱去买,且深契其人。后,洞山住持缺人,有求戒禅师举所知者。戒云:「买生姜汉可以。」

印光大师不但自己深信因果,而且还倡印民间一切善书以提倡因果报应之说,更为极力批驳宋明理学排斥因果的偏见。印光大师在生活方面亦极为节俭,一生只盖过一床棉被,一双棉鞋都穿了三十余年,展转从浙江普陀山带到了苏州灵岩山。或有信众供养营养补品等,自己一概不食用,差人送往宁波观宗寺供养谛闲法师,认为自己福报不够,消受不起名贵补品。以故他一生极为勤劳、惜福、深信因果、老实念佛。在苏州灵岩山寺的印公纪念室里,珍藏着大师生前用过的一块手表与一件毛巾被,那算是大师生前用过的最为奢侈的东西了。

印老亦极为慈悲,爱惜物命,洗手的净盆都是有盖子的,以防蚊虫落水而溺死。他佛前的油灯也是有灯罩的,以防飞蛾扑火而丧生。后来,他移锡苏州灵岩山寺,他的这种作风影响了后世的灵岩山寺僧众,至今灵岩山寺佛前的油灯都是套灯罩的。

大师素有「饭后一勺开水」的机锋垂示,及「你有多么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的棒喝警策。宿植善根者,无不于大师极乎寻常而又极乎峻烈的机锋棒喝下,心生惭愧,低头认错,痛悔前非,争作如来所称赞的「能悔健儿」也。弘一律师曾在《略述印光大师盛德》一文中说:「师每日晨食仅粥一大碗,无菜。师自云:‘初至普陀时,晨食有咸菜,因北方人吃不惯,故改为仅食白粥,已三十余年矣。’食毕,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复以开水注入碗中,涤荡其余汁,即以之漱口,旋即咽下,惟恐轻弃残余之饭粒也。至午食时,饭一碗,大众菜一碗。师食之,饭菜尽尽。先以舌舐碗,又注入开水涤荡以漱口,与晨食无异。」弘一律师当年就于此「饭后一勺开水」的垂示中,便能识取大师机锋。崇尚印光大师俭以养德的高尚节操,以俾自己亦力躬实践之,终于成为了世人所敬仰的一代佛门律师。

文中又说:「师自行如是,而劝人亦极其严厉。见有客人食后,碗内剩饭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么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并且「此事常常有,余屡闻及人言之。」可见,印光大师的当头棒喝是没有任何时间界限的,亦是不论身份地位高下的,一律平等。凡有挥霍奢侈之习者,无不吃此大师的当头一棒,就连当时中华民国***的林森主席也都没有放过。据说,林森主席当年谒见大师时,因用斋不小心掉两粒米饭于餐桌上,被大师看见了,就毫不客气地呵斥道:「汝有多大的福气,竟如此糟蹋粮食!」林森主席闻听此言,犹晴空一声巨雷响,震耳欲聋,面带羞惭,连忙捡起桌上所剩残粒于嘴中咽下。这便成了今日倡导「俭以养德」良风的佳话。

事实上,印光大师「饭后一勺开水」的垂示,早已影响了苏州灵岩山寺的全体僧众,那里的僧人在自己的一日三餐中,都有「饭后一勺开水」注入碗中,涤荡碗边剩余汤汁的习惯。这不仅铸造了爱惜粮食的素养,更重要的是塑造了伟大的僧格。

在人们物质生活水准日益提高的今天,在摆阔气、讲排场的佳肴盛宴前,过度的挥霍奢侈、铺张浪费之糜风仍旧盛行。故于此时,重温印光大师当年的这番公案,不觉催人泪下,倍感亲切!我们虽未亲尝大师当年的机锋棒喝,但若能把大师的「饭后一勺开水」的垂示,付诸于自己日常生活中的话,便能力挽奢侈狂澜于此时,竞倡节俭良风于未来。要知道,深信因果与俭以养德,实乃大师悟后之光景。据大师给高鹤年居士信中所言「谁知宿业,竟与真如法性,同一不生不灭」而论,大师约莫于五十八岁前就彻悟了,因为此信复于民国八年(1919)夏历十二月初四日,而大师生于清咸丰十一年(1961)夏历十一月初四日。

二、谛闲法师的智慧与慈悲

近代中兴天台的谛闲法师,与印光大师是真莲友,一生不离讲席半步,「教演天台,行修净土」。他曾在二十八岁,讲《法华经》至「舍利弗授记品」时,俨然入定一小时多,出定后舌灿莲花,从此辩才无碍。宝静法师所辑《谛公大师年谱》载:「师二十八岁,光绪十一年(1885),复至龙华听大海法师讲《楞严》。又讲偏座,圆经后,诸同学又坚邀至杭州六通寺开大座,讲《法华》。一日,讲至‘舍利弗授记品’,寂然入定,默不一言,约一小时之久。众咸叹为希有。继而出定,辩才无碍。答难析疑,如瓶泻千里。云叠万重,卷舒自在。莫之能御也。」他早年也与南京毗卢寺的印魁法师一道去参谒过赤山的法忍老人,深受启发。晚年重兴宁波观宗讲寺,创观宗学社,造弘法僧才。据倓虚法师的回忆,谛老的智慧无边,慈悲亦无边。

曾有一位在镇江金山江天禅寺禅堂曾任香灯之职的老实僧,在六月初六晒藏经之日,有个小沙弥调侃他说:「香灯师:今天大家都忙着搬藏经晒,你为什么不把蜡烛也拿出来晒晒呢?否则会被虫子蛀了的。」那老实巴结的香灯师就信以为真,竟把满满一箩筐蜡烛搬到***辣的太阳底下去晒了。午后收拾蜡烛时,蜡油留了一地,用铲子铲了一下午。待晚上大众进堂坐香时,香灯师怎么也点不著蜡烛,维那看不耐烦了,叫他换一支好的点,换了又换,依旧点不著。有人说:「不用换了,全是蜡芯儿了,换了也点不著,好好的蜡烛全被他晒成蜡芯儿了。」维那走进一看,全剩下满满的一箩筐蜡芯儿,没一支能点着的蜡烛了。维那下逐客令说:「你这么有智慧的人,在这里当香灯有点屈才了,你应该去谛闲法师那里学教去呀,学好了就可以混饭(弘范)三界了,待你登座说法时,我就给你呼钟声偈,不妨今晚就起单前去吧!」大众见维那已下逐客令了,也就没说情挽留。那香灯师二话没说,就连夜兼程了。

数日后,抵谛老那里去学教。他在客堂挂单时,就把金山维那的原话和盘托出了,人家一听就知道是个痴人。按常理,是不能留这样的人学教的。但因谛老几日前曾责骂客堂里人不留人学教故,客堂里人便把这个人就带去难为谛闲了,以酬前日责骂之恨。谛闲一听那僧之言,虽知是个愚痴人,但因有言在先,凡来寺学教者须留单故,便将错就错地将其留下常住了。

谛老十分慈悲,先令其入大寮(厨房)行堂扫地,以培植福祉。那僧便言听计从,行堂扫地三年,任劳任怨,一丝不苟。谛闲见其老诚,便教其先背诵《楞严经》。岂料那僧以三年时间,竟将洋洋七万余言的《楞严经》倒背如流了。谛老知其是个法器,又教他背诵《法华经》,并授习《法华会义》。开悟的《楞严》,成佛的《法华》,那僧背诵这二部经典有功德,不料竟开智慧了。通过九年的修福修慧,竟能代谛老讲经说法了。但每次讲经前,迎请法师登堂入室升座时,都要维那打引磬到斋堂门前去迎请,因为他不舍行堂扫地之福。

后来,金山维那带了一批人去谛老那里参座听经。正好那天谛闲不能分身,便由那僧代座开讲。又维那身体不适,便由金山维那代呼钟声偈。那个金山维那呼钟声偈毕,不料抬头一看,座上讲经的却正是当年在金山晒蜡的那个香灯师,真是出人意料,金山维那当下顿生惭愧,这不外乎是给他当头一棒也。但这位法师,在跟随谛老至南京毗卢寺讲经期中,竟撒手西归了。谛老甚舍不得,哭得极为悲伤。这位法师,后人竟不知道他的法名字号,而以「晒蜡法师」这个绰号而代称之。

谛老能把一个在太阳底下晒蜡烛的木讷痴僧,竟然教化成了一代讲经法师。这正显示了谛闲的慈悲与智慧非比寻常,这岂不是谛闲的悟后光景乎!

三、弘一律师的「咸也好,淡也好」

持律行者弘一法师,他幼年时就特别喜欢养猫,懂得爱惜物命,出家后更如是。他曾在上海丰子恺家暂住了几日,每次要坐藤椅前都要先将藤椅左右摇晃几下。后经丰君的询问才知,原来弘老是为了避免伤害藤椅夹缝中的微细昆虫,故在坐之前先打个招呼,好让小生命搬家逃生。弘老并且在临终前都嘱咐随身侍者妙莲法师说,他殁后,其木龛之四个木脚下须用四个碗垫著,并且碗里须斟满水,以防火化时有伤害生灵之命。弘老爱惜物命的慈悲,亦是他人无法比肩的。他「以华严为教理,以戒律为行持,以净土为果证」,独享生活之艺术,更有禅者之风范。

在弘老眼里,一切皆好,弗往非华严大解脱境界。夏丏尊曾请他去白马湖小住了一段日子,早上起来便拿出黑而且破得不堪的毛巾走到湖边去洗面。夏氏看了,忍不住地说:「这手巾太破了,替你换一条好吗?」弘老却道:「那里!还好用的,和新的也差不多。」他把那破手巾珍重地张开来给夏看,表示还不十分破旧。弘老过午不食,早餐午饭由夏家负责送去,每天只要一碗饭一碗菜。一次,有个朋友送了四样菜去斋他,夏也在席。其中有一碗咸得非常的,夏尝了口说:「这太咸了!」弘老却说:「好的!咸的也有咸的滋味,也好的!」又一次,有另一位朋友送了四样菜去斋他,夏也在席。其中有一碗淡得非常的,夏说:「这太淡了!」

弘老却说:「好的!淡的也有淡的滋味,也好的!」弘老不论吃什么饭菜,都能吃得津津有味,满腔欢喜。夏丏尊在《生活的艺术》中描述弘老吃饭的神情说:「碗里所有的原料只是些莱菔、白菜之类,可是在他却几乎是要变色而作的盛馔,丁宁喜悦地把饭划入口里,郑重地用筷夹起一块莱菔来的那种了不得的神情,我见了几乎要流下欢喜惭愧之泪了!」夏还说:「在他,世间竟没有不好的东西,一切都好,小旅馆好,统舱好,挂褡好,粉破的席子好,破旧的手巾好,白菜好,莱菔好,咸苦的蔬菜好,跑路好,什么都有味,什么都了不得。」夏丏尊与弘一法师是挚友,夏对弘老独享生活的艺术境界作评曰:

这是何等的风光啊!宗教上的话且不说,琐屑的日常生活到此境界,不是所谓生活的艺术化了吗?人家说他在受苦,我却要说他是享乐。当我见他吃莱菔白菜时那种愉税丁宁的光景,我想:莱菔白菜的全滋味、真滋味,怕要算他才能如实尝得的了。对于一切事物,不为因袭的成见所缚,都还他一个本来面目,如实观照领略,这才是真解脱、真享乐。艺术的生活,原是观照享乐的生活,在这一点上,艺术和宗教实有同一的归趋。凡为实利或成见所束缚,不能把日常生活咀嚼玩味的,都是与艺术无缘的人们。真的艺术,不限在诗里,也不限在画里,到处都有,随时可得。能把他捕捉了用文字表现的是诗人,用形及五彩表现的是画家。不会作诗,不会作画,也不要紧,只要对于日常生活有观照玩味的能力,无论谁,他都能有权去享受艺术之神的恩宠。否则虽自号为诗人画家,仍是俗物。

与和尚数日相聚,深深地感到这点。自怜囫囵吞枣地过了大半生,平日吃饭着衣,何曾尝到过真的滋味!乘船坐车,看山行路,何曾领略到真的情景!虽然愿从今留意,但是去日苦多,又因自幼未曾经过好好的艺术教养,即使自己有这个心,何尝有十分把握!言之怃然!

总之,弘一律师的「咸也好,淡也好」,的确是悟后的光景。正因为他以华严为境界,故在他眼里一切总是好的,没有不好的东西。在禅者的智慧眼中,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槃。一切众生皆是过去父母,未来诸佛。

四、能海上师的剃头慈悲

极力修习密宗之能海上师,他从西藏学密归来后,大弘黄教于山西五台山、浙江三门、上海等处。在上海金刚道场时,据他的学生道安法师说,上师每次剃头时不许头发落地,须使头发全落在膝盖前铺好的报纸上。剃好头后,则用报纸把头发包起来塞在瓦当里或墙缝里。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头发落地捅伤昆虫而已。

能海上师的剃头慈悲,亦颇有禅者风范,亦是悟后之光景。既一切众生皆有佛性,那么蚊虫蚂蚁亦不例外,悉皆有成佛之望。以故佛陀制不杀戒,广劝一切行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也。我人修学佛法,亦须从「戒杀食素」做起。宗门教人参「狗子有佛性也无」的话头,岂不令人深思也哉?

五、本焕长老的「看破放下,随缘自在」

刚往生不久的本焕长老,一生复兴丛林几处。但他每到一处丛林做方丈,当任期满后他都主动退居让贤,或转锡别处去复兴另一座丛林。即便是他晚年着手创建的弘法寺,亦是在年近百岁高龄时退居潜修。这点甚具紫柏、憨山之洒脱宗风,亦说明本老是一位能看破放下一切名闻利养,随缘自在的禅者。功成身退,随缘行化。

记得有一次,弘法佛学院全体师生前去聆听老和尚开示。他说:「你们都是大和尚,而我虽然一百零五岁了,但我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了,所以我是个百岁小和尚。整日只会吃饭吃粥,放下手来却空空如也。说空空如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有的是烦恼,有的是业障。所以我每天念佛,忏悔业障。」本老从「空」边说自己年事已高,再不能领众修行,住持日常院务工作了,所以退居闲寮。唯有「万缘看破,通身放下」的禅者,才能有如此洒脱的胸襟。本老又从「有」边说自己有的是烦恼业障,所以在吃粥吃饭的同时还须勤念弥陀。这正是随缘自在的一面。寥寥数语,则将「空有不二」之般若中道义和盘托出了也。

本老在一百零四岁寿诞上说:「有人称我为‘佛门泰斗’,全中国就这一个。也有人讲‘哎呀!本焕有多了不起’!其实没什么了不起!我还是一个小和尚,还是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我不能把自己放得太高,‘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嘛!」他慨叹年轻人妄想特重说:「你们年轻人妄想多,想了还要做,做了以后还要成!什么都想要,怎么可能放得下?」他为令行人能彻底放下心头烦恼故,则慈悲开示道:「用功时,有一点要记住,切切不能有执著,宗门向来是‘佛来佛斩,魔来魔斩’,一切都要斩得乾乾净净,什么也不可得,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挂念都不行。」这分明是握一把金刚王宝剑,令人直下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也。他又怕行人落空解而不务实修,故说:「发道心,是要你自己发,不是要我发,得到好处是你自己的,不是我的。各人吃饭各人饱,各人生死各人了,谁也不能代替你。」

本老始终本空、有圆融不二之道,说「空」,则令人看破一切,放下万缘,一念不生;此时方具备念佛参禅的先决条件。谈「有」,则令人真为生死,发菩提心,随缘念佛,得大自在。空则遣相去执,有则念佛参禅。所以说「看破放下,随缘自在」是本老的悟后光景,本地风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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